离婚和出轨?即便是鬼舞辻无惨,也无法确认到底是哪个更危险。

    惜命的鬼舞辻无惨晃了晃脑袋,近百年的相处,让鬼舞辻无惨的认知发出一点偏离,要说让他跟鬼灯不离婚也行,只要鬼灯别那么管着他,鬼舞辻无惨不想过着被约束的生活。

    鬼舞辻无惨的屑不是一般人能理解的屑,婚后靠着丈夫养这种行为在他看来是件可以忽略不计的小事,反正鬼灯不缺钱,毕竟隔壁EU地狱的二把手还养着肆意妄为的莉莉丝夫人。

    “感谢您今天的配合。”小判收起本子,感觉到鬼舞辻无惨的敷衍,聪明地提前走猫。

    童磨诧异道:“走这么快?是我打扰你们了吗?”

    小判翻了个白眼,两头尾巴更是蠢蠢欲动,最后还是安静地离开,省得鬼舞辻无惨待会儿再拿它撒气。当记者这么久,小判的眼见识可高了。

    无聊的童磨向鬼舞辻无惨搭起话,鬼舞辻无惨没回应,而是抓起童磨的头发,“真没用。”以前他还觉得上弦有点用,现在看也和下弦差不多,他们当初要是争点气,把鬼杀队的人解决干净,他至于在这为难吗?

    童磨一头雾水,无惨大人这是更年期到了?

    幸好鬼舞辻无惨现在无法读取童磨的心里话,不然还会愈发恼怒。

    鬼舞辻无惨抛下童磨出门散心,经过一棵树,几群鸟叽叽喳喳地聚在一起聊天。鬼舞辻无惨本想忽视,但听到其中一只白鹤侃侃而谈起钓有钱人的经验。

    白鹤报恩的故事鬼舞辻无惨也有所耳闻过,但肯定记得不太清,人类的神话故事鬼舞辻无惨自然不会放进心,但光站在这听一两分钟,鬼舞辻无惨彻底摸清了故事的套路,假借报恩的名义,伺机挑人结婚。

    可这跟鬼舞辻无惨毫无关系,刚抬脚要走,上面就有鸟聊起了鬼灯。

    “我听我一个姐妹吐槽过那位辅佐官。”白鹤用鸟喙清理了下自己雪白的羽毛,边不在意地说。

    “这?那位辅佐官不是有原配吗?”

    树上的鸟赶紧竖起耳朵,这可比简单的报恩刺激多了,原配殴打小三还是左拥右抱?

    白鹤无可奈何道:“才不是你们想得那样,我那姐妹一开始也不知道那个男人是阎魔厅的辅佐官,我们好歹是神鸟,找男人怎么也得有钱有势的单身人士,不然说出去形象多不好。”

    还想走的鬼舞辻无惨莫名其妙地提起兴趣,索性站在原地等它们聊天。

    意识到自己把目光全引来了,白鹤高傲地抬起嘴,“是这样的,我姐妹如往常卡在一棵树上等好男人主动上门,恰好那位辅佐官顺手帮了她,对方帅气的面庞就吸引到她,不过光帅也不行,她又问了对方的职业,总之当时听上去很有地位,我姐妹肯定当场上心了。”

    “继续继续,哎呀,你别吊我们胃口。”

    “咳咳,我姐妹拿好准备的婚约书和便携式织布机主动找过去,那时他原配还没有辞了地狱少女的工作不在家,就因为这个,姐妹才没马上认出是鬼灯大人。辅佐官大人呢,起先不知道她是来干什么的,那可废了我姐妹一通口舌去解释,也不知道他脑回路怎么长的。”在最后,白鹤还不忘埋汰鬼灯一句。